如果我们所饮的酒令我们神志不清,
当时训练跳台有两米高,我在家中把椅子叠到桌子上,自制一个简易跳台,每天晚上练习几百次。我一边刻苦训练,一边继续去软磨硬泡说服首长。后来,我干脆咬破手指写了封血书:“身在空降师,如果不跳伞,怎么能叫伞兵?我恳求组织批准,并保证成为合格的伞兵!”张师长无奈,说:“如果你跳得比部队好,就让你上,比部队差,就别再提!”我立马跳上平台,连跳三下,动作标准利索,战友们都为我喝彩。张师长这才批准:“你这个小*,不愧为我们英雄连队的花木兰,我犟不过你了。”